第14章 他是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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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的猜测不是无地放矢的，在之前他就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而在今天他在经历的这些事情之后他又更加的肯定了起来，如果自己的脑袋中真的是一个炸弹，那会能够让他与方净河之前进行远距离联络，会在自己接近这个酒吧老板的时候，滴滴响，那对于一颗炸弹来说是不是有些太过多月了。

这种东西更像是一种联络与警报装置，而非炸弹。

再通过他对的一些反应的判断，洛基对这个猜测更加肯定了。

为诡计之神，洛基的观察力绝对商城，他将种种的蛛丝马迹串联起来之后，所有的线索都直指真相，那就是——自己的脑袋里绝对没有炸弹。

然而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都远比它是炸弹要好，至少目前看不会危及性命。根据方净河对自己的态度，洛基此时更倾向于这是一种，方净河想要捆绑自己的而制造的东西。

至于是否会危及性命？洛基的眸光一沉，任何不属于自己的异物，还是在大脑中，它的存在都是一种危险。

尤其是想到这东西，被放入自己大脑中可能的目的，想到这里洛基忽然觉得有些错愕，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是厌恶的甚至愤恨的；然而事实是自己此时的心情与这两种情绪有很大偏差。他竟然只是觉得有些无奈，甚至有些觉得还不错？

这太过匪夷所思，这样的想法与情绪不应该属于自己。在洛基的自我认知中，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利益与生命更重要的。

想到这里，洛基的思维难得的又一次停顿了，又一次的他有些不确定。

真的没有什么吗？他想到了教养了他，最后也放弃了他的父亲奥丁；他想到了教了他巫术，明明知道了真相还想与他粉饰太平的母亲；最后甚至想到了最后一刻还想要拯救他的，那个愚蠢的兄弟索尔。

一种凌冽的寒意侵袭而来，那不是温度上的寒冷，而是一种更深层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冰冷，洛基甚至注意到自己的手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一瞬变成了蓝色。他的手一抖，那蓝色消失不见，又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这突然出现的变故，打断了洛基的思考。

几经试探，方净河实在没有方法确定酒吧老板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与众不同的地方，这让他有些苦恼，他想节省能量，然而却总是必须做与他想法相违背的事情。

但是，他是使徒，在这里是死神，这不仅仅是一种称号而已更是一种责任。他可以不弄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对自己有影响，但是必须弄明白他与巨恶灵有什么联系。他的一丝侥幸，都可能造成一个星体的覆灭。

抱着最后的期望，方净河站了起来，沉默的缓缓走向绕着这个酒吧的各个地方走动，最后确定，这里唯一的一样这有这个身材有些胖的人。

方净河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瞄了一眼不知为何，一副深沉表情的洛基，这种时候他真的羡慕洛基这样什么也不知道实体生物。

最后，方净河把敛起了心里所有的犹豫与纠结，握紧手上的黑色的巨镰，闭上了眼，与此同时，整个酒吧的温度骤然下降。

黑色的不知名物质如同火焰般在方净河身上升腾而且，当他在睁开眼时，之前只是在瞳孔边缘一圈出现的黑色光芒覆盖了整个眼仁部分。

他向前迈步，黑色的火焰灵性的向前窜去，如同为他铺上了一条黑色火焰的的地毯为他开辟道路，周围的温度继续下跌。方净河第一次使用实体生物的身体，完全开放的使用能量体的能力。

让他惊喜的是，状况比他想的要好，他以为这样的状态会让他的伤口，大量溢散能量。但是实际并没有，虽然有溢散，但是远没有自己保持这个形态消耗的多。

他瞄了一眼洛基的方向，发现他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心下稍定。

对于每一个在战场上拼杀过的而言，有一个事情是他们都必须谨记在心的，那就是永远不吧自己真正的弱点要暴露任何人。

对此，方净河铭记在心。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用因为有事情要暂时停留在地球上，自己会“遵纪守法做一个普通人”为筹码跟弗瑞谈判，而不是暴露自己是因为受伤不得不留在地球让对方知道，因为他不信任弗瑞也不信任神盾局。

同样，他不信任洛基，所以他不想让洛基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

方净河逐渐靠近酒吧老板发现，自己没有在受到那恼人的无力感影响了，心下稍定，看来这种不舒服的现象只限于自己实体身体。也就是说，是自己实体身体的问题，并不影响自己的本身。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方净河走到酒吧老板身边时，对方已经冻的哆哆嗦嗦的，一脸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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