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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时看似坐在那里没动，不过楼下角落里却悄悄多了个人。
那人右手拿着茶杯，左手撑着下巴，眉眼弯弯地透过前面人群中的缝隙，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她也很好奇，温珩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心。
门口，温珩有些无奈，“这我还真不如你和你吟诗对呢。”
“你这不会是不好意思吧，”素年狭促地取笑道，“那你再给我点宝贝什么的，我给你换个。”
“不必，”视线从某处角落里扫过，温珩回想道，“大概是在幻宗的时候。”
幻宗？
等了会，不见下文，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没了？”
“这就答完了？”
“……”
“你这答了和没答有什么区别？”
素年表示想掀桌。
但是时一听到这答案，却不由自主想到了当初到天上天拜入师门的场景。
当时最后一阶的幻境是温珩和玄音初见之时。本来该她破幻的，但是幻境却突然被临渊击碎，并说出“当事人承认了才是事实”这句话。
她问临渊到底是谁，临渊却说他是她的幻象。
这一幕，她后来也曾琢磨过很久。
不过想着那些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也就信了那真是自己的幻象。
但是现在仔细想来，什么幻象，那分明就是温珩自己。
所以当时击碎幻境，一是他不想和玄音再有牵扯，二是不想让她看到吗？
嘴角愉悦的弯了弯，时继续假装自己的布景板。
无论素年怎么表示自己想要知道详细点，温珩仍旧不松口，只道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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