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闪点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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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韦恩，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干净的衣服和那张涂满油彩的脸庞对比明显，她的手上正拿着一把沾着不明血污的木仓。那张裂开的嘴唇，在她将浑浊的绿色眼珠转向伊薇特他们的方向时僵硬了。
“...布鲁斯？”
“妈妈。”小布鲁斯小心地把手从布鲁斯虚握的手中抽了出来，不带犹豫地向自己的母亲走去。
小布鲁斯抓住了玛莎的衣角，他就像没有看见面前之人的可怖模样。
然而玛莎没有在他的身上多停留几秒，她的眼睛看向站在最中间由于出了副本重新换上蝙蝠装的布鲁斯，喉间发出嘶哑的声音：
“托马斯...你看看做了什么？这是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伊薇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狂跳，布鲁斯好像因为同样穿着蝙蝠装被玛莎认成了托马斯。听玛莎的话，她可能觉得托马斯做了什么找了个“布鲁斯替身”。
布鲁茜身上也是那身黑色的蝙蝠衣，她退后隐于黑暗里。
小布鲁斯被推开，他跌倒在地上，脸上闪过一丝委屈。
“砰！”
没有预告的开火向布鲁斯的方向袭来，所幸三人的反应足够及时，确定自己的队友们都暂时不存在任何的生命危险以及对他们实力的信任，伊薇特向小布鲁斯跑去，避免在场唯一没有自保能力的被误伤。
小布鲁斯在伊薇特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他拉了一下她的斗篷，虽然伊薇特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凑近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姐姐，你可以离妈妈近一点吗？”他说话时的语气很认真。
伊薇特思索着小布鲁斯的意思，一点思绪在她的脑子里快速地跑过。
“你站在我身边会感到舒适吗？”伊薇特想起了在积木人世界时布鲁茜的经历，她在靠近她时神色变得和缓：“我是说，你的身体会不会比没遇到我时的感觉好？”
“对，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张纸飘离了我的身体。”小布鲁斯点了点头。
伊薇特明白了小布鲁斯的未尽之言，他感觉到了伊薇特身上的特殊，觉得母亲身上的改变可以靠伊薇特来恢复。
伊薇特有些拿不定注意，转头看向一直处于躲避和防御姿态没有进攻的布鲁斯和布鲁茜，玛莎小丑越攻越近。
要她把已经成为“小丑”的人变成原来的样子，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很困难，但凡事总该试试，反正她现在也能应对。
把小布鲁斯放到了一边，伊薇特朝三人的战斗中跑去，地上的弹孔密密麻麻像一个蜂窝，伊薇特刚想接近玛莎，一把小刀又从玛莎身上出现，向她扔来。
躲避大成功！
她抓住了玛莎的胳膊，而就在她完全越过安全社交距离后，玛莎停住了动作。
呃...她的自带特殊能力真的生效了？
伊薇特一动不动地就这样握着对方的胳膊，玛莎手上的所有利器在刚才落了下来，在掉到地面时响起了尖锐的金属摩擦声。
侧面站着的俯视视角能看清半跪着的玛莎脸上的改变。让“小丑”变回原样还是做不到的事情，玛莎原本浑浊绿的虹膜逐渐变得清澈，路灯的光线落进眼中映出光芒。
这种奇怪的能力果然还是问问客服比较好，伊薇特不太抱希望地在脑子里敲脑袋的回复。
“脑袋，我这个到底有什么用的？”
耳边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电流声，伊薇特看见小布鲁斯跑了过来，而玛莎也跪坐到了地上，要伊薇特来评价的话，这就像本来中毒的状态被解除了一样。
“伊薇特，这是你的被动能力。”脑袋的电子音不稳定地响起。
依旧是废话文学。只是脑袋今天的语气是不是有点诡异地温和了，伊薇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个能力确实很好用，如果她没看到自己面板上往下稳定掉落的认知点就更好了。不过这种需要消耗的量应该并不多，不然布鲁茜那次她就该注意到大幅度变动的认知点。
小布鲁斯在跑到玛莎面前就停了下来，他蹲下身，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布鲁斯...”玛莎颤抖着捧住小布鲁斯的头：“拜托，告诉我这不是假的，你真的在这里。”
现在的玛莎没有了刚才的神态，宇宙的影响下，世界必然会出现蝙蝠侠和小丑吗？，玛莎会不会也在因“小丑”的概念下被影响得更深，变得更加疯狂。
玛莎会不会因为得知自己的孩子未来成为蝙蝠侠，而自己则变成小丑。意识到这是蝙蝠侠——儿子的宿敌而更加崩溃呢？
“妈妈，我在这里，太晚了，我们该回家了。”小布鲁斯拍了拍母亲的背，他的视线和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的布鲁斯对上。
“是我的朋友们送我回来的...妈妈。”
玛莎在这时才抬起了头，她开始打量对面站着的三个人，手中的力道更紧了些。
“不，你不是托马斯...你是谁？”
布鲁斯沉默地像个雕塑。
在场的无论是谁的真实情况好像都不太好讲出来。
经历太多把自己改造最终结局是成为溺亡怨魂的布鲁茜韦恩，尽管她现在“覆盖”了原本未来的自己。
带着伊薇特的好心人士兼哥哥布鲁斯韦恩，但童年经历完全和其他蝙蝠侠没什么区别，身上也有自己背负的许多重任，他的情况好一点。
回不了家的伊薇特韦恩。
要坦白吗，要怎么坦白呢。
“咳咳”伊薇特清了清嗓子，打算发挥自己的传统艺能，在面板解除了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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