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汉尼拔的晚餐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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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杀死小丑，也无法彻底地抹除他所留存的痕迹。

就像阿利亚，小丑在她身上所留存的痕迹，那些由他造成却又最终消失的伤痕似乎会永久的留存在她的记忆之中，那些几乎刻入骨髓的痛苦会在每次午夜梦魇之际缠绕着她，让她近乎无法呼吸。

在汉尼拔提起了有关布莱恩等人的事情之后，阿利亚一直沉浸在有关小丑的可怕回忆之中，她无法忘记那几个匪徒被炸成“烟花”的那一瞬间，那些记忆在她的脑海之中反复重映，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在汉尼拔后续与她的对话之中，阿利亚脑海里一片轰鸣，她甚至有点听不清汉尼拔所说的内容，只是胡乱模糊的应答着。

她自虐一般的反复回想亲手摁下摁键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想要将那些血肉模糊的瞬间牢牢印刻在心底。

这绝不是因为恐惧，她对布莱恩等人的怜悯绝对比不过她对这些家伙的憎恶，但是决定他人生死的感觉比她想象的要更为轻松，甚至可以称得上愉悦。

她想要提醒自己的是，千万不能迷失在这种血腥的刺激之中，生命的重量要远比她所想的要重。

她不想成为小丑那样残酷的疯子，也不想成为汉尼拔那样漠视生命的屠夫。

“你可能会愿意留下来吃个晚饭，毕竟阿卡姆的伙食水平的确有点堪忧，像毒藤女这类特殊囚犯的存在的确影响了阿卡姆餐食的种类。”汉尼拔的声音打断了阿利亚的思绪。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自己应下了汉尼拔的晚餐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