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笑了笑，就把这个话题给带过了。
好在顾厉承也没有继续问。
他指着旁边的画本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苏甜点头，“都是以前画的画。”
顾厉承拿起画本，翻开，欣赏着她的大作。
很多画，她发在网上的，他都见过了。
有些还没有发的，他多看了几眼。
“学妹画得真好，山海经的拟人图很有创意。”
“我就喜欢胡思乱想。”苏甜道。
“这是你的优势，别人想要有这个脑洞也是求不来。”
“全当你夸我了。”
“确实是在夸你。”
苏甜笑了起来，抬头看着他语调轻松的问：“学长，你一直都是这么好相处的吗？”
顾厉承疑惑的看着她问：“我曾经不好相处过？”
“额……也没有。”苏甜觉得自己这个问题也是有点问题，解释道，“只是以前在学校，看见学长身边的朋友就那么几个，也不是特别的合群。”
大学时候的顾厉承，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身边总是会有很多人。
但是他和那些人总是会有一段距离。
除了几个特别好的朋友之外，别人好像都无法走进他的那个圈子。
别人虽然喜欢跟在他的身边，蹭一蹭他的光芒，但是又都自觉的和他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有几次她看到有人想要走近他的安全距离，都会被他身边的朋友驱赶。
她还记得那个驱赶人的学长说：别靠我们承哥那么近，承哥生人勿近。
校园论坛上，并不缺少女生想要对他表白的。
校园论坛可以匿名发帖。
那些女生都是匿名。
然后大胆的发帖询问：要怎样才能和顾学长表白呀，我还没靠近他两米内，就被他身边的人赶走了。
这个帖子下跟帖的清一色都是，加一，我也。
她还在这种帖子下蹲了很久，想看看有谁成功靠近表白过。
想学学方法呢。
结果蹲了两年，都没蹲到一个答案。
顾厉承都毕业了。
“我也没有不合群。”顾厉承解释，“只是我的群体和别人的群体有壁垒，我在我的群体里，还算人缘好的。”
苏甜看着他，不是很理解。
壁垒？
“是……学霸和学渣的壁垒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苏甜感觉自己好像被冒犯了。
顾厉承抿嘴点点头。
冒犯更大了。
苏甜不说话了。
顾厉承轻笑，问道：“你也想走进过我的圈子吗？”
苏甜马上摇头，“没有，我不想。”
“哦……”顾厉承故意拖长了尾音。
又问：“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真的。”苏甜很认真的回答。
顾厉承一本正经的说：“你知道吗？双重否定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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